附件 99.1
腾讯音乐娱乐集团公布2025年第一季度未经审计的财务业绩
中国深圳2025年5月13日电/美通社/--中国领先的在线音乐和音频娱乐平台腾讯音乐娱乐集团(“TME”或“公司”)(纽约证券交易所代码:TME和香港交易所代码:1698)今天公布了截至2025年3月31日的第一季度未经审计的财务业绩。
2025年第一季度财务摘要
| · | 总收入为人民币73.6亿元(合10.1亿美元),同比增长8.7%,这主要是由于在线音乐服务收入同比强劲增长,但被社交娱乐服务和其他收入的下降部分抵消。 |
| · | 音乐订阅收入为人民币42.2亿元(折合5.81亿美元),同比增长16.6%。付费用户数量同比增长8.3%至1.229亿,较2024年第四季度增长190万。月ARPPU从2024年同期的人民币10.6元增长至人民币11.4元。 |
| · | 归属于公司权益持有人的净利润为人民币42.9亿元(约合5.91亿美元),同比增长201.8%。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公司权益持有人应占净利润1 为人民币21.2亿元(折合2.93亿美元),同比增长24.6%。公司已确认根据国际财务报告准则视同处置一项投资的收益为人民币23.7亿元(3.27亿美元)。 |
| · | 每股ADS摊薄收益为人民币2.77元(约合0.38美元),高于2024年同期的人民币0.91元。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摊薄每股ADS收益为人民币1.37元(约合0.19美元),高于2024年同期的人民币1.09元。 |
| · | 现金、现金等价物、定期存款和短期投资总额截至2025年3月31日为人民币376.7亿元(约合51.9亿美元)。 |
| 1 | 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下归属于公司权益持有人的净利润是在剔除企业收购或合并产生的无形资产和其他资产摊销、股份补偿费用、投资净亏损/收益以及相关所得税影响的综合影响后得出的。 |
1
TME执行主席Cussion Pang先生评论说:“我们强劲的第一季度业绩,以强劲的收入增长和稳健的盈利能力为标志,突显了我们高质量增长战略的成功执行。凭借我们建立的良好基础、欣欣向荣的音乐生态系统以及健康的财务状况,我们完全有能力满怀信心地驾驭全球不确定性。继今年的良好开局之后,我们仍将走上正轨,并为在2025年及以后实现可持续增长做好了充分准备。”
TME的首席执行官Ross Liang先生继续说道:“我们对用户生命周期价值的持续上升感到鼓舞,这证明了我们对引人注目的内容以及跨不同格式交付的创新、差异化产品的持续投资。这一势头推动了我们付费用户群和ARPPU的进一步增长,我们的SVIP会员的采用率尤其高。展望未来,我们将继续致力于增强我们的核心竞争力,并开拓新的方式来激发更深入、更广泛的音乐参与。”
2025年第一季度运营亮点
| · | 关键运营指标 |
| 25年第一季度 | 24年第一季度 | 同比% | |
| MAUs –在线音乐(百万) | 555 | 578 | (4.0%) |
| 付费用户–在线音乐(百万) | 122.9 | 113.5 | 8.3% |
| 每月ARPPU –在线音乐(人民币) | 11.4 | 10.6 | 7.5% |
通过内容丰富和服务拓展,激发更深更广的音乐消费。
| 与唱片公司的稳固合作关系丰富了我们的音乐库,而专有内容则提供了独特的优势。1)与索尼音乐娱乐续签多年合同,为SVIP会员引入360 Reality Audio声音特权。与英皇娱乐集团和Rock Records扩展合作,以沉浸式杜比全景声(Dolby Atmos)音效进一步提升我们的音乐库。2)与Dream Music Group合作,以更广泛的流行中国说唱选择扩展我们的目录。3)原创内容投资的努力在一系列类型中持续开花结果。亮点包括与央视新闻合作周深的到时间,以及主题曲的制作一念永生为腾讯的热门游戏穿越火线。这两首歌都迅速登顶多个音乐排行榜,引起了粉丝的深刻共鸣。 |
| · | 虽然中国音乐类型仍然是音乐流媒体的基石,但我们看到韩语、英语和日语曲目越来越受欢迎。为了迎合这种日益增长的兴趣,我们最近加深了与韩国Starship Entertainment和YG Entertainment以及日本领先的ACG娱乐公司的合作,进一步加强了我们的国际音乐产品并增强了我们整个平台的文化多样性。 |
2
| · | 通过提供各种引人注目的产品系列,挖掘对艺术家商品不断增长的需求。1)推出为期10天的《时代》实体专辑青少年抢先预售超越乌托邦,迅速登顶我们2025年实体专辑畅销榜榜首。2)为歌手兼词曲作者Silence Wang设计了一张定制实体专辑,迅速成为其忠实粉丝的最爱。3)与K-pop偶像G-Dragon合作,在中国大陆推出他的官方商品,取得了强劲的销售成绩和音乐爱好者的热情支持。 |
| · | 持续为线上线下用户打造更具吸引力和互动性的音乐体验。1)在成都举办了我们的年度Music for Passion活动,JC-T、Roy Wang、Silence Wang、LEGEND of PHOENIX等近40位顶级艺人和团体齐亮相2,吸引了数万名热情的粉丝。2)推出令人兴奋的线下新举措,包括aESPA的首次展览和BABYMONSTER在中国大陆的首次亮相快闪店,展示限量版收藏品、互动展示,以及为忠实粉丝量身定制的幕后内容。 |
多样化的福利和精细化运营推动了整体订户和SVIP会员的高质量增长。
| · | 优质的音频质量仍然是一个关键的吸引力,我们的SVIP会员中约有50%积极享受这种提升的聆听体验。本季度,酷狗音乐推出了业界首创的Viper外部放大增强音效,在使用外部扬声器时智能优化声音深度和清晰度。 |
| · | 一系列独特的福利已被证明可以有效推动SVIP转化,包括专辑折扣、特殊徽章、提前获得商品和现场活动。例如,我们组织了薛凯琪的巡回演唱会,并为SVLP成员提供了见面和问候的机会,进一步加强了用户参与度。 |
| · | 长篇音频内容也提升了SVIP留存率。盗墓者编年史与原著作者南派三叔、知名配音演员、头部制作团队共同打造的有声剧,成为我们平台上最快突破1000万流的有声剧集。 |
| 2 | 由艺术家和乐队组合的名字,按姓氏字母顺序排列。 |
3
2025年第一季度财务回顾
总收入从2024年同期的人民币67.7亿元增加人民币5.88亿元,或8.7%,至人民币73.6亿元(合10.1亿美元)。
| · | 在线音乐服务收入实现强劲的同比增长15.9%,从2024年同期的人民币50.1亿元增至人民币58.0亿元(合8亿美元)。这一增长是由音乐订阅收入的稳健增长推动的,并辅之以广告服务收入的增长。音乐订阅收入为人民币42.2亿元(5.81亿美元),同比增长16.6%,2024年同期为人民币36.2亿元。快速增长主要受改善的月度ARPPU推动,从2024年同期的人民币10.6元增加到2025年第一季度的人民币11.4元。月度ARPPU的这一增长主要是由于扩大了SVIP会员计划,以及更有纪律的促销活动。广告收入的同比增长主要是由于更多样化的产品组合和创新的广告形式,例如广告支持模式。此外,艺术家相关商品和线下演出收入的增加也促进了在线音乐服务收入的增长。 |
| · | 社交娱乐服务及其他收入较2024年同期的人民币17.6亿元下降11.9%至人民币15.5亿元(约合2.14亿美元)。减少的主要原因是对某些直播互动功能进行了调整,并实施了更严格的合规程序。 |
营收成本同比增长2.9%至人民币41.1亿元(约合5.67亿美元),主要是由于广告代理费、与线下演出相关的成本以及IP相关成本的增加,例如艺术家相关商品的成本。同时,由于社交娱乐服务收入下降,收入分享费减少。
毛利率从2024年同期的40.9%增至44.1%,这主要是由于音乐订阅和广告服务收入的强劲增长,以及我们自有内容的增加。此外,收入分享费降幅超过社交娱乐服务及其他收入降幅,也对毛利率产生积极影响。
总运营支出为人民币11.4亿元(1.58亿美元),与2024年同期相比较为稳定。营业费用占总收入的百分比从2024年同期的16.8%降至15.5%。
4
其他收益为2025年第一季度的24.4亿元人民币(3.36亿美元)。2025年3月,我们从我们的一家联营公司通过实物分派获得环球音乐集团(“UMG”)2%的股权,该股权被指定为通过其他综合收益按公允价值计量的金融资产,并就视同处置该联营公司确认了人民币23.7亿元(3.27亿美元)的收益……
2025年第一季度总营业利润为人民币48.4亿元(约合6.66亿美元),同比增长146.9%。
2025年第一季度所得税费用为人民币4.46亿元(约合6100万美元),而2024年同期为人民币3.81亿元。我们在2025年第一季度计提了1.18亿元人民币(1600万美元)的预提所得税。
2025年第一季度净利润为人民币43.9亿元(6.05亿美元),归属于公司权益持有人的净利润为人民币42.9亿元(5.91亿美元)。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净利润为人民币22.3亿元(3.07亿美元),归属于公司权益持有人的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净利润为人民币21.2亿元(2.93亿美元)。详见本新闻稿中题为“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财务计量”的部分。
2025年第一季度每股美国存托股票(“ADS”)基本和摊薄收益分别为人民币2.81元(0.39美元)和人民币2.77元(0.38美元);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每股美国存托股票基本和摊薄收益分别为人民币1.39元(0.19美元)和人民币1.37元(0.19美元)。就2025年第一季度而言,该公司的加权平均未偿还基本和稀释ADS分别为15.3亿股和15.5亿股。每份ADS代表公司的两股A类普通股。
截至2025年3月31日,公司现金、现金等价物、定期存款和短期投资的合并余额为人民币376.7亿元(51.9亿美元),而截至2024年12月31日为人民币375.8亿元。
股份回购计划
根据我们此前宣布的股票回购计划,在截至2025年3月31日的三个月内,我们在公开市场以现金回购了总计590万股ADS,总对价约为6450万美元,平均价格为每股ADS 10.8美元。
2024年度股息的宣派及支付
2025年3月17日,公司董事会宣布向截至2025年4月3日收盘时普通股和ADS记录持有人派发截至2024年12月31日止年度的现金股息每股普通股0.09美元,或每股ADS 0.18美元。2.75亿美元现金红利的支付于2025年4月进行。
5
环境、社会和治理(“ESG”)
我们最近发布了2024年ESG报告,为利益相关者提供了更高的透明度和对我们运营的洞察力。报告详细介绍了我们在知识产权保护、用户隐私和数据安全、产品收录和可访问性、培育多元音乐社区等关键领域的实践和成果。它还重申了我们对可持续增长和创造社会价值的承诺。
汇率
本公告载有按特定汇率将若干人民币金额转换为美元(“USD”)的译文,仅为方便读者阅读。除非另有说明,所有人民币兑美元的换算都是按照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发布的H.10统计数据中于2025年3月31日生效的中午买入汇率人民币7.2567元兑1.00美元的汇率进行的。本公司不就所指的人民币或美元金额可能按任何特定汇率或根本无法兑换成美元或人民币(视情况而定)作出任何陈述。对于分析性表述,所有百分比均使用本收益发布中包含的财务报表中提供的数字计算得出。
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财务计量
公司使用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期间的净利润,这是一种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的财务计量,用于评估其经营业绩以及财务和经营决策目的。TME认为,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下的净利润有助于识别公司业务的基本趋势,否则这些趋势可能会受到公司计入当期利润的某些费用的影响而失真。TME认为,该期间的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净利润提供了有关其经营业绩的有用信息,增强了对其过去业绩和未来前景的整体理解,并使其管理层在财务和经营决策中使用的关键指标具有更大的可见性。
不应孤立地考虑该期间的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净利润或将其解释为替代营业利润、该期间的净利润或任何其他业绩衡量标准或作为其经营业绩的指标。我们鼓励投资者审查该期间的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净利润以及与其最直接可比的国际财务报告准则衡量标准的对账情况。此处提供的期间的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净利润可能无法与其他公司提供的类似标题的衡量标准进行比较。其他公司可能会以不同的方式计算类似标题的衡量标准,从而限制了它们作为公司数据比较衡量标准的有用性。TME鼓励投资者和其他人对其财务信息进行全盘审查,而不是依赖于单一的财务指标。
期内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净利润指期内利润,不包括业务收购或合并产生的无形资产和其他资产摊销、股份补偿费用、投资净亏损/收益以及相关所得税影响。
请参阅本新闻稿中包含的“未经审计的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财务计量”,了解该期间的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净利润与其该期间的净利润的全面对账。
6
关于腾讯音乐娱乐
腾讯音乐娱乐集团(纽约证券交易所代码:TME,香港交易所代码:1698)是中国领先的在线音乐和音频娱乐平台,运营着中国非常受欢迎和创新的音乐APP:QQ音乐、酷狗音乐、酷我音乐和WeSing。TME的使命是用音乐和科技创造无尽的可能性。TME的平台包括在线音乐、在线音频、在线卡拉OK、以音乐为核心的直播和在线音乐会服务,使乐迷能够围绕音乐发现、聆听、唱歌、观看、表演和社交。欲了解更多信息,请访问ir.tencentmusic.com。
安全港声明
本新闻稿包含前瞻性陈述。这些声明是根据美国1995年《私人证券诉讼改革法案》的“安全港”条款作出的。非历史事实的陈述,包括关于公司信念和预期的陈述,都是前瞻性陈述。前瞻性陈述涉及固有风险和不确定性,许多因素可能导致实际结果与任何前瞻性陈述中包含的结果存在重大差异。在某些情况下,前瞻性陈述可以通过“可能”、“将”、“预期”、“预期”、“目标”、“目标”、“估计”、“打算”、“计划”、“相信”、“潜在”、“继续”、“是/很可能”等词语或短语或其他类似表达方式来识别。有关这些及其他风险、不确定性或因素的进一步信息包含在公司提交给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和香港交易所的文件中。本新闻稿中提供的所有信息截至本新闻稿发布之日,公司不承担更新此类信息的任何义务,除非适用法律要求。
投资者关系联系人
腾讯音乐娱乐集团
ir@tencentmusic.com
+ 86(755)8601-3388转818415
消息来源腾讯音乐娱乐集团
7
腾讯音乐娱乐集团
合并损益表
| 截至3月31日止三个月 | ||||||||||||
| 2024 | 2025 | |||||||||||
| 人民币 | 人民币 | 美元 | ||||||||||
| 未经审计 | 未经审计 | 未经审计 | ||||||||||
| (百万,每股数据除外) | ||||||||||||
| 收入 | ||||||||||||
| 在线音乐服务 | 5,007 | 5,804 | 800 | |||||||||
| 社交娱乐服务及其他 | 1,761 | 1,552 | 214 | |||||||||
| 6,768 | 7,356 | 1,014 | ||||||||||
| 收入成本 | (3,997 | ) | (4,114 | ) | (567 | ) | ||||||
| 毛利 | 2,771 | 3,242 | 447 | |||||||||
| 销售和营销费用 | (187 | ) | (199 | ) | (27 | ) | ||||||
| 一般和行政费用 | (949 | ) | (944 | ) | (130 | ) | ||||||
| 总营业费用 | (1,136 | ) | (1,143 | ) | (158 | ) | ||||||
| 利息收入 | 278 | 297 | 41 | |||||||||
| 其他收益,净额 | 46 | 2,440 | 336 | |||||||||
| 营业利润 | 1,959 | 4,836 | 666 | |||||||||
| 按权益法核算的投资净(亏损)/利润份额 | (18 | ) | 23 | 3 | ||||||||
| 财务成本 | (30 | ) | (25 | ) | (3 | ) | ||||||
| 所得税前利润 | 1,911 | 4,834 | 666 | |||||||||
| 所得税费用 | (381 | ) | (446 | ) | (61 | ) | ||||||
| 期内溢利 | 1,530 | 4,388 | 605 | |||||||||
| 归因于: | ||||||||||||
| 公司股权持有人 | 1,422 | 4,291 | 591 | |||||||||
| 非控股权益 | 108 | 97 | 13 | |||||||||
| A类和B类普通股的每股收益 | ||||||||||||
| 基本 | 0.46 | 1.40 | 0.19 | |||||||||
| 摊薄 | 0.46 | 1.39 | 0.19 | |||||||||
| 每股ADS收益(2 A类股等于1 ADS) | ||||||||||||
| 基本 | 0.92 | 2.81 | 0.39 | |||||||||
| 摊薄 | 0.91 | 2.77 | 0.38 | |||||||||
| 每股A类和B类普通股收益计算中使用的股票: | ||||||||||||
| 基本 | 3,081,992,364 | 3,054,522,173 | 3,054,522,173 | |||||||||
| 摊薄 | 3,123,242,656 | 3,093,008,542 | 3,093,008,542 | |||||||||
| 每股ADS收益计算中使用的ADS | ||||||||||||
| 基本 | 1,540,996,182 | 1,527,261,087 | 1,527,261,087 | |||||||||
| 摊薄 | 1,561,621,328 | 1,546,504,271 | 1,546,504,271 | |||||||||
8
腾讯音乐娱乐集团
未经审计的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财务计量
| 截至3月31日止三个月 | ||||||||||||
| 2024 | 2025 | |||||||||||
| 人民币 | 人民币 | 美元 | ||||||||||
| 未经审计 | 未经审计 | 未经审计 | ||||||||||
| (百万,每股数据除外) | ||||||||||||
| 期内溢利 | 1,530 | 4,388 | 605 | |||||||||
| 调整项: | ||||||||||||
| 企业收购或合并产生的无形资产和其他资产的摊销* | 118 | 105 | 14 | |||||||||
| 股份补偿 | 193 | 161 | 22 | |||||||||
| 投资损失/(收益)** | 37 | (2,375 | ) | (327 | ) | |||||||
| 所得税影响*** | (66 | ) | (53 | ) | (7 | ) | ||||||
| Non-IFRS净利润 | 1,812 | 2,226 | 307 | |||||||||
| 归因于: | ||||||||||||
| 公司股权持有人 | 1,704 | 2,124 | 293 | |||||||||
| 非控股权益 | 108 | 102 | 14 | |||||||||
| A类和B类普通股的每股收益 | ||||||||||||
| 基本 | 0.55 | 0.70 | 0.10 | |||||||||
| 摊薄 | 0.55 | 0.69 | 0.09 | |||||||||
| 每股ADS收益(2 A类股等于1 ADS) | ||||||||||||
| 基本 | 1.11 | 1.39 | 0.19 | |||||||||
| 摊薄 | 1.09 | 1.37 | 0.19 | |||||||||
| 每股A类和B类普通股收益计算中使用的股票: | ||||||||||||
| 基本 | 3,081,992,364 | 3,054,522,173 | 3,054,522,173 | |||||||||
| 摊薄 | 3,123,242,656 | 3,093,008,542 | 3,093,008,542 | |||||||||
| 每股ADS收益计算中使用的ADS | ||||||||||||
| 基本 | 1,540,996,182 | 1,527,261,087 | 1,527,261,087 | |||||||||
| 摊薄 | 1,561,621,328 | 1,546,504,271 | 1,546,504,271 | |||||||||
| * | 指企业收购或合并产生的可辨认资产摊销,包括域名、商标、版权、供应商资源、企业客户关系和竞业禁止协议等无形资产,以及音乐内容的公允价值调整(即在合同期内摊销金额的音乐内容访问权获得的已签署合同)。 |
| ** | 包括视同出售/出售投资的净损益、投资产生的公允价值变动、投资的减值拨备以及与投资的股权交易有关的其他费用。 |
| *** | 表示非国际财务报告准则调整的所得税影响。 |
9
腾讯音乐娱乐集团
合并资产负债表
| 截至2024年12月31日 | 截至2025年3月31日 | ||||||||||
| 人民币 | 人民币 | 美元 | |||||||||
| 已审核 | 未经审计 | 未经审计 | |||||||||
| (百万) | |||||||||||
| 物业、厂房及设备 | |||||||||||
| 非流动资产 | |||||||||||
| 物业、厂房及设备 | 803 | 881 | 121 | ||||||||
| 土地使用权 | 2,364 | 2,345 | 323 | ||||||||
| 使用权资产 | 295 | 316 | 44 | ||||||||
| 无形资产 | 2,049 | 2,029 | 280 | ||||||||
| 商誉 | 19,647 | 19,648 | 2,708 | ||||||||
| 采用权益法核算的投资 | 4,669 | 1,866 | 257 | ||||||||
| 以公允价值计量且其变动计入其他综合收益的金融资产 | 14,498 | 24,780 | 3,415 | ||||||||
| 其他投资 | 309 | 309 | 43 | ||||||||
| 预付款项、存款和其他资产 | 425 | 312 | 43 | ||||||||
| 递延所得税资产 | 422 | 393 | 54 | ||||||||
| 定期存款 | 10,419 | 11,029 | 1,520 | ||||||||
| 55,900 | 63,908 | 8,807 | |||||||||
| 流动资产 | |||||||||||
| 库存 | 23 | 18 | 3 | ||||||||
| 应收账款 | 3,508 | 3,201 | 441 | ||||||||
| 预付款项、存款和其他资产 | 3,793 | 4,255 | 586 | ||||||||
| 其他投资 | 46 | 48 | 7 | ||||||||
| 定期存款 | 13,999 | 14,621 | 2,015 | ||||||||
| 受限现金 | 11 | 11 | 2 | ||||||||
| 现金及现金等价物 | 13,164 | 12,022 | 1,657 | ||||||||
| 34,544 | 34,176 | 4,710 | |||||||||
| 总资产 | 90,444 | 98,084 | 13,516 | ||||||||
| 股权 | |||||||||||
| 公司权益持有人应占权益 | |||||||||||
| 股本 | 2 | 2 | 0 | ||||||||
| 额外实收资本 | 29,035 | 29,176 | 4,021 | ||||||||
| 为股份奖励计划而持有的股份 | (520 | ) | (540 | ) | (74 | ) | |||||
| 库存股 | (550 | ) | (1,009 | ) | (139 | ) | |||||
| 其他储备 | 19,845 | 22,966 | 3,165 | ||||||||
| 留存收益 | 20,051 | 22,642 | 3,120 | ||||||||
| 67,863 | 73,237 | 10,092 | |||||||||
| 非控股权益 | 1,863 | 1,962 | 270 | ||||||||
| 总股本 | 69,726 | 75,199 | 10,363 | ||||||||
| 负债 | |||||||||||
| 非流动负债 | |||||||||||
| 应付票据 | 3,572 | 3,568 | 492 | ||||||||
| 递延所得税负债 | 198 | 227 | 31 | ||||||||
| 租赁负债 | 219 | 251 | 35 | ||||||||
| 递延收入 | 179 | 209 | 29 | ||||||||
| 4,168 | 4,255 | 586 | |||||||||
| 流动负债 | |||||||||||
| 应付账款 | 6,879 | 7,296 | 1,005 | ||||||||
| 其他应付款和其他负债 | 3,381 | 4,854 | 669 | ||||||||
| 应付票据 | 2,154 | 2,152 | 297 | ||||||||
| 当期税项负债 | 934 | 911 | 126 | ||||||||
| 租赁负债 | 106 | 104 | 14 | ||||||||
| 递延收入 | 3,096 | 3,313 | 457 | ||||||||
| 16,550 | 18,630 | 2,567 | |||||||||
| 负债总额 | 20,718 | 22,885 | 3,154 | ||||||||
| 总权益和负债 | 90,444 | 98,084 | 13,516 | ||||||||
10
腾讯音乐娱乐集团
简明合并现金流量表
| 截至3月31日止三个月 | ||||||||||||
| 2024 | 2025 | |||||||||||
| 人民币 | 人民币 | 美元 | ||||||||||
| 未经审计 | 未经审计 | 未经审计 | ||||||||||
| (百万) | ||||||||||||
| 经营活动所产生的现金净额 | 2,686 | 2,519 | 347 | |||||||||
| 投资活动所用现金净额 | (5,498 | ) | (3,221 | ) | (444 | ) | ||||||
| 筹资活动使用的现金净额 | (522 | ) | (456 | ) | (63 | ) | ||||||
| 现金及现金等价物净减少额 | (3,334 | ) | (1,158 | ) | (160 | ) | ||||||
| 期初现金及现金等价物 | 13,567 | 13,164 | 1,814 | |||||||||
| 现金及现金等价物汇兑差额 | (15 | ) | 16 | 2 | ||||||||
| 期末现金及现金等价物 | 10,218 | 12,022 | 1,657 | |||||||||
11